与她说过,女郎每至此时身子格外娇弱,不可有半点闪失。 暖暖的温热从指尖蹿入体内,君辞忍不住摩挲了片刻:“应家阿兄以为我会不忍?” 已经拟定好的计划,君辞由来不是个朝令夕改的人,鲜血、杀伐、牺牲是在所难免。 这个世道就是这般残酷,弱者只能是强者手中的棋子。 “我只是不愿你太仁慈。”应无臣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君辞虽然是个小女郎,却没有妇人之仁,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