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徒有声势罢了。” “是极是极,她如此之快大刀阔斧开疆辟地,根本无暇整顿内政,莫说六镇,便是柔然与高车,世代宿敌,她迟早被反噬。” “主公无需为此费神,当前大敌乃死灰复燃的燕家军。” 萧邑的屋内灯火通明,照亮每一张或刚毅或睿智的脸庞,油灯的光有些陈旧,显得他们面上岁月的痕迹格外重。 颀长伟岸的背影,在烛火摇曳间如岳山一般挺拔厚重,萧邑只是轻轻点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