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我们离婚吧!”

盛霆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时候,初之心正在煎牛排。

‘滋滋’的热油溅在脸颊上,竟然也不觉得疼。

“我和你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情,如今四年期限已到,该结束了。”

男人音色清冷,自带一股疏离气质。

初之心咬了咬唇。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四年前,初家破产,初父初母因为不堪重负,双双跳楼,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