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他现在的处境确实很尴尬。他没有办法帮无霜解毒，而现在程宇已经知道解这毒的方法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如果程宇想要杀他，随时都可以出手。

可是若他真的就这么死了，他确实很不甘心。毕竟他已经到了大乘中期，再进一步就是大乘后期，那就真的离天道只有一步之遥了。

“既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价值，那你现在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你不杀我，这就说明我对你还有用。你也不用这样刺激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