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来越近。

可等李振宇再回过头，看到凯伦的时候。

对方身边已经没了老约翰的影子，这会儿他正在和谷歌的代表讨论什么。

从两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定是个有意思的话题。

“咳咳~两位在聊什么？”

李振宇轻咳几声，吸引对方的注意后走上前。

“李，你不觉得这里的味道，有些奇怪？”

史蒂夫将手摆在面前，轻轻挥了挥，“像是有人忘了换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