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微动作就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她微微一笑,见我们坐下来才说: “海小姐不必拘礼,你请随意!” 她轻轻的摆弄了一下她手上那琐大的钻石戒子,看了我一眼。 刚才的迎宾小姐这时已经进来为我们倒了两杯咖啡。 那咖啡杯子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是一看就知道很贵。 我对这女人的各种显摆显得有点不耐烦,但是也不便表露,只是淡淡地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