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的思维是难以捉摸的。 就像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层层波澜,发觉之时,只能见到排波叠浪渐远渐平,无法知晓是谁人何时、往湖心投了一枚石子。 凉爽的房间里,一直躺卧在枕头上的花子毫无征兆地起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凭借脚下的柔软肉垫作为缓冲,花子落地时,只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伊原双目低垂,呼吸依然平缓,只是耳朵动了动。 花子踱着步子从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