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房间里,亚美哭了一阵,轻音部的几人也安慰了一阵,又陷入沉寂。 底下的客厅里,越水靠着沙发,对刚才犯下的“罪行”拒不承认,还在百般狡辩。 “我只是在帮亚美擦汗而已……” 泷野望了她一眼,“那越水为什么会坐到她身上?” “那是……有些地方擦不到。” 牵强的解释,勉强可以接受。 “为什么要咬她的脖子?” “没有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