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越之前一起帮忙,又被花姐叫回来吧台边坐下,看看这看看那,心不在焉。 今晚因为想起了些当年的群鸦聚集垃圾场事件,他感到心底不断在躁动。 乌鸦,乌鸦,飞回家…… “不。”他又一次猛地晃头,驱逐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歌声。 不要吵了,我不想记起来。 雷越缓缓地深呼吸,用着医生教的方法,一如多年来做的那样: 调整气息,放松头脑,把这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