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兰并没有直接说下去,她站在那里,用着黑亮的眸子看着束星北。 “我为我哥而自豪。有了我哥这样的人,穷苦的人才能活下去。试问,如果船屋里的付不起月租了,pea 公司的人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束星北避开了她的目光,神情忽然变得冷漠起来。 “卖作奴隶,还说你是自愿的,”束星北对于这样的惨事见多了,他都快麻木了。 “你有家人吗?”聂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