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让,都难逃死亡的命运。 “我和你们拼了,”后方的小船上终于有人不愿再跪,他长身而起,驾着小船疯狂地朝着舰船这边扑来。 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锋利的弩箭,小船还没有行进百米,他就被射成了刺猬。 “我不甘啊,”那人浑身都是颤颤悠悠的箭簇,仰天怒喝,跟着一个倒栽葱,落到了冰凉的海水之中。 “擅动者死!”二塔那边指挥舰船上又传来喇叭声。 船屋区再也没有小船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