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他夸我们了吗？”学会了简明药典，又掌握了心理术，郑雅觉得，她和陈素莉再不是束星北的拖油瓶，终于能做点事儿帮上点儿忙了。

“我觉得他心里有事，”凭着女人的直觉，陈素莉能体会到束星北心里藏着事儿。

“男人嘛，总是要做事的。不管他想什么，反正我们替他制冰，把棺材里那位保存好，那就行了，”郑雅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我说，你怕吗？”

“怕什么？”陈素莉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