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然后在桌上摊开一张信纸,准备写信。 钢笔吸足了墨,尖头在纸上留下曲线—— “我敬爱的” “狗屎!” 克雷顿·贝略把背往后重重一靠,打算休息两分钟再写下一个字母。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向翠缇丝求助的。 那个女人是他已故兄长乌伦·贝略的妻子,也是一个讨厌的自恋狂。 乌伦死后,克雷顿写了一封信要求她好好抚养兄长和她共同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