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堂宰相噤不敢言,甚至那些无法无天的独孤氏皇族也要对他避让三分,但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在他面前神态自若,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样子。 是他的威仪不够,还是…… 他止住微笑,面色稍加凝重,问苏浪道:“你为何见了我丝毫不觉紧张?” “回元帅,在下既无过错,亦无攀附之心。故此坦然。” “好,回答的好。” 金甲元帅真诚地夸赞道。他尊贵的身份就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