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了。” 廉咏志不屑地哼了一声“既然是打赌,自然是反着来,我碎星楼此次志在国教,自然不可能倒在接下来的第八场,所以一我赌可以打第九场,至于第二个嘛,我刚刚说得很清楚了,进入下一轮的,将会是碎星楼。” 两人都是各自宗门的长老,自然不可能赌对方获胜。 白厉玄自认廉咏志彻底钩,于是得意道“既然打了赌,自然不能没有彩头,不知道廉长老愿意拿什么,来作为彩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