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怜星的问题，楚言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莫不语就只出现过一次。

能够掌握的信息太少。

这个人，就仿佛是平地里冒出来的一般。

但是楚言感觉到，自己似乎可以想到一些东西。

可这些东西，暂时又朦朦胧胧，无法窥探到样貌。

而且别说是样貌了，就连一个轮廓，都看不清楚。

就像是你知道这堵墙后面有东西，但是不知道这样东西是大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