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林中飞出的时候，楚言的双眸漆黑如墨，没有一点眼白。

不仅如此，在他飞出的刹那，方圆千里，飞禽走兽，全都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往往热闹的森林，安静到叫人感觉诡秘的地步。

一直等到楚言飞出这片范围了，森林里又过了很久，才渐渐有了鸟鸣兽走的声音。

此时楚言朝着天罡门飞去，使用的既不是蜡黄脸的形象，也不是四方脸的想象，而就是他本来的样子。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