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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尧就没走远。

陈书玉跟着他进了隔壁的空会议室，看到他站在窗户边，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去：“霍总，在我办离职手续之前，我还是想跟您说一句话。”

透过玻璃窗的倒影，陈书玉看到自家老板的脸色铁青，眼神阴沉的盯着远处的绿茵草坪，是从未有过的低气压。

陈书玉咬咬牙，心想反正工作出现了失误，滚蛋是不可避免的了，那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