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导师的学徒，态度区别之所以有这么大，主要是潘渊是高年级的学徒，这个时候的学徒经过两年培养，没有被淘汰的基本上已经有一定的实力，这个时候已经不太需要依赖导师，已经可以靠自己在一些位面碎片中生存。

事实上绝大部分高年级的学长大都已经在尝试独自降临混沌虚海中的位面碎片，或者一些微型完整位面。

没有利益冲突，自然不会有敌意。

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有已经通过导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