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五岁的时候才明白,他十三岁的时候有多愚蠢。 如果不是那一份奏折,不是那洋洋洒洒八千字的治国策论,或许他的皇兄,还是那个仁爱的皇兄。 到了草束城后,这位亲王殿下不住衙门,不住驿馆,只住在这青楼,还不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 那些想杀他的人,总不至于让一位亲王死在这种风花雪月之地,冬泊的国君还要脸呢。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命运,早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