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觉得他们这些连宙光都不到的人好糊弄？

找个高大山的理由，扯出一点别人看不懂的东西，就能将他们搪塞回去？

“历史上，走出轮回，活出第二世的人很多？”

李牝看了一眼焱清。

焱清怔了怔，很快明白了李牝的意思：“不多……极少……能活出第二世之人，皆是靠着机缘巧合，其事迹在浩瀚星空广为流传，津津乐道。”

“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