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此刻已经包扎好,白布条上还渗着点点血迹;露出来的那一只眼睛里浓黑的恶意盛满了整只眼眸,竟要比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还要暗上几分。 他的右手还不时有血滴落,不知是不是气到了极点,甚至没有顾得上包扎。 阿月知道被这人抓住不会有好下场,下意识地撑着手想要向后退,却又被疼痛提醒着自己现在动弹不得。 “贱人!居然伤我!纳命来吧!”成谦的愤怒不再掩藏,未受伤的左手蓄满了灵气,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