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沙场的二哥,见面的那一刻总是在嘘寒问暖,两人沉默一阵循毓才别扭的开口。 “书信你都收到了吧!”一边说着循毓将尉迟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但又能纵观全场的地方。 “恩,虽不知爷爷和兄长是何意,但...”尉迟知道自己不能反驳,所以还是来了。 “不是我们两个的意思,是....”循毓话到嘴边生生的憋了回去,他不喜欢揣测圣意,也长记着祸从口出。 最后无奈的伸手搭在尉迟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