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盘惜坐在那里,他半跪着,双手狠狠的抠进树干中,周围的树皮早已被他抓得粉碎。 他重重的喘息着,好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终于他坚持不住了,他低吼着,就在这时,混乱之面似乎已经察觉到蚩骨已经到了极限,额头上的漩涡突然消散,正中的晶石也缓缓的沉入面具之中。 大汗淋淋的蚩骨仿佛虚脱了一般,一下子趴在了树干之上。他剧烈的喘息着,无穷无尽的饥饿感,使他仿佛承受着无比痛苦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