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汪悦榕躺在床上已经有些疲乏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侧着身子去摸苏嵘的伤疤,低声问他:“疼不疼?” 这样俊俏的脸,有这么长一道伤疤,当时肯定是很疼的。 苏嵘满不在乎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轻声说:“不疼,你一摸,就半点不疼了。” 汪悦榕垂下眼帘,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担惊受怕,在此刻都有了回报,都化成了喜悦,这是她喜欢的人,她的丈夫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却也有武将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