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还可以趁机脱身,摆脱繁杂的集团事务,专心向政坛发展了。 据我了解,他已经开始联系包括第一派系、第二派系在内的不少人,打算建立一个新的党派。 您看,是不是……” 葛布列夫谨慎地说道。 普定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先看看再说,不急着动手。 反对派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一些国家又要跳出来指责我们,说我们不自由不民主了。 我为什么要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