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观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院子里的人看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衣着普通,神容清淡,唯有眉宇间,隐隐含着一丝怒气。 人们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如山岳一般的重压,叫人透不过气来。 年轻人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进了院子。 那股压力也越来越重,以至于他们想要询问,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脚步明明很轻盈,却仿佛一面重鼓,每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