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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协议真的太糟糕，他知道，他若是说出来，不但会惹到顾倾城，只怕在场的白宇宁都会鄙视他。

他现在真的很后悔，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过当年，他对柳影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感情，他当时只想要报复，所以他想法设法的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是，他当时成功了，成功的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但是事隔五年，她从难堪痛苦到淡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