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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尘却道：“你错了，她的态度没有问题。你我皆不如她。”

他冲着明濯的背影鞠了一躬，虽然对方看不到，但却是发自真心地钦佩。

无念怔住了：“师父，您不怪她吗？”

空尘是无忧一手带大，两人感情非比寻常，空尘也一直视无忧为毕生信仰。

他还以为空尘哪怕理智上知道不能怪明濯，内心还是会有芥蒂呢。

空尘摇了摇头：“她看似无情，却对苍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