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玦冷然道:“易斌这个杂种!不论表姐是不是因他而死,作为表姐的夫君,不仅没有好好地护着她,还令她走上了这条路,着实可恶!” “这也就罢了。”岚意捂着眼睛有些哽咽地道:“你知道吗长玦,表姐在信里写的芫荽,咱们都知道她特别不爱吃,可易斌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点没记住表姐吃食上的喜好。” 长玦毕竟是个男人,没有岚意那么细腻,只能想着法安慰,“夫妻之间,本就是新婚那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