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沿海,夏日风一起,大有掀房顶的架势,狂风夹杂着细雨,没一会儿便大雨倾盆,哗啦啦泼在赵府门前,汇成一条小溪,流向低洼处。 一把被大雨打得伞骨歪斜的油纸伞缓缓靠近府门,伞下之人着一身打补丁的灰白色直?,衣摆处还淌了一浅子泥水。 “开门!快开门!”他抓着虎头门环重重叩击。 门拉开一条缝,一鬓发灰白的老人探出半个脑袋来,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 他的衣裳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