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叶湛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清、漠然,但语气却低了又低,像从喉咙里滚出,性感的一塌糊涂,我晃了晃脑袋笑问:“二哥,你在说什么?” 他叹息,“真醉了。” 我没有醉,只是不明白叶湛说那话的意思,他伸出两只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我的额头,我伸手捂住他刚刚触摸的地方,嫌弃道:“你手很冰。” 他嗓音低沉的问:“是吗?” 有句话叫酒后壮胆,刚喝的几杯白酒都有了后劲,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