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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冬尘想不明白方旭何以如此执着。

她十年前就在想,男孩也许只是雏鸟心态地、将她视为年少时理解他的唯一人选,她於是珍贵,可当季节兜转,人事已非,男孩变为男人的时候,什麽也都会变得虚浮的,他便不会再用相同的份量来定义她。这是十年前的她的想法,而这一年的她只想嘲笑那一年的她。

不要傻了,隔壁班座位靠窗的男孩,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当冬尘下班走出咖啡馆,看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