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站在那里的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是一个比吴敬还有资历,更受人尊敬的大师。 许平凡感觉,如果他再不主动打破这种微妙的沉默状态,吴敬就要叫人把他赶走了,于是,便开口说道。 “您说的并非完全错误,这幅画既是古代仿品,也是真品。但如果您只说这是古代仿品,未免给珍玉蒙了尘。” 许平凡双手自然下垂,带着自信的微笑说道。 “安保,把他给我轰下去!”吴敬用积蓄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