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做这件事,在树后找火柴,在地下烧红盖子的头。 “把狼的角笔放在地上,蘸上你自己的血,在我看到的枯树上写字。” 我用血写字,低下头,身上没有伤口和出血。没有锋利的边缘。真的没有办法,所以我去找一块锋利的石头,伸出手来划了一下。 自残,这些事情,需要勇气。 很难找到血迹,所以我开始按他说的写。 “好吧,我陈平安,选个吉日,娶黄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