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东目光痛苦地看着她，喝了酒的眸，深沉又执着，顾相宜竟可笑地发现，她在他眼里看到一种类似深情的情感。顾相宜想笑，眼睛却泛红。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相宜……”刘绍东声音痛苦地喊着她的名字，“相宜……相宜……”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喊着她的名字。

相宜，相宜……

如同他们相爱时，夜色那么浪漫，花儿那么香，声音那么好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