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见她眼圈微红神色闪烁,别有一番动人颜色,但也知她不愿别人窥见心事,便随手一挥:“以后大可免了这些虚礼。当日我也不是为了救你。”说着他往亭边围栏上一坐,靠着亭柱上闲闲望向溪边不再看她。 此举疏淡却体贴,荀谖忙收拾心情恭敬道:“小女要谢的并非微云湖一事。” 危安歌似笑非笑地回过头:“你怎么知道是我?” 荀谖道:“帝都之内,有哪一家的饮食能比的过乐王府?各家各府,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