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集,家里许我们上街游赏。我还记得有舞戏花台热闹异常,结果我们就挤散了。我四处找她,却在花台背后的小巷见到她在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 荀谖回想着自己穿越的那夜,将过程替换到另一个人身上。 可记忆中的绝望和穿越中痛不欲生的撕裂感又漫卷而来,让人不自觉战栗。 她强撑着:“我……怕惊扰了她,便想躲在一边……谁知却被人挟持……” 危安歌转过身来,只见荀谖停在那儿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