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危安歌脸黑,这会儿她还能想到别人,这要舍得的话得捏死她多少回了。 可惜舍不得,只能问:“谁?” “萧素。” 夜凉如水,危安歌眼底的灼热渐渐退去。自出了王府后刻意回避的话题却在这会儿让她提起来。 他松开荀谖,默默展开衣袍将衣衫单薄的女孩包在怀里。 良久,他才叹息:“为什么不再醉一会儿?” 荀谖抽了抽鼻子:“醉着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