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是身上的火势点燃了天上的晚云。 危安歌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好在那久经疾风骤雨考验的桅杆尚能支撑他的肆意张狂。 就在波涛中起伏吧,就在云上沉沦。 这一刻,谁都无需再去揣测对方的心意。那些因为不确定而生出的日煎夜熬,都让那么确定的渴望逐出了天际。 直到女孩溢出呜咽,危安歌才猛地停了下来。 他恼恨自己的失控,慌乱地安抚她,硬忍下悸动深深地呼吸。良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