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危安歌狐疑地瞪着荀谖问她。 荀谖挣开他的手,沉着脸只管往里走。她往床边一坐,冷冷道:“没什么。我累了,现在要休息。” 女孩侧着头不看他,气鼓鼓的像一只刺豚。她微扬的小下巴大义凛然,柔美白皙的脖颈亦延展着傲气的弧度。 嗯,是真火着呢。 危安歌挑眉斜睇着她,缓缓收回了被她撂在半空的手:“你确定?” “很确定。”荀谖毫不犹豫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