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欢草都无法刺激他的心智,可见他的肌体有多么麻木。难道真的如药王所说是被什么禁锢,所以无法被激出生机吗? “他现在用的是什么药呢?”荀谖疑道。 “还是欢草。”青黛道,“后来就是崔医士调配的药,他给王爷加大了剂量。” “什么?!”荀谖忍不住嚷道,“崔枢衡自己说过欢草的毒性复杂,连用于寻欢都需谨慎,你们怎么还敢给他加大剂量!” 青黛叹:“也实在是走投无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