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道。”危安歌皱眉。 崔枢衡神色凝重:“这些年来,王爷用欢草与倦抑相抗,虽然维持了平衡,却始终未见生机涌动,微臣总隐隐觉得与这桎梏有关。” 危安歌不耐:“到底怎么了?” 崔枢衡沉声道:“不过月余未见,微臣却发现您的尺脉沉取不绝、汹涌难抑,似有无尽之力在冲击这桎梏。请王爷如实告知,近来可有心痛之症。” 危安歌拧眉不语。 这就是默认了,崔枢衡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