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被晾在一边的清荇憋得嘴唇发抖,两届画魁活生生成了陪衬,她委屈地又去看危安歌,这冷淡的男人竟然也死盯着那个红梨。哼,没有一个男人靠得住,统统都是青楼薄幸! 危安歌此时的目色漆深如海,沉不见底,连着头顶的月色好像都跟着阴暗了下来。 萧素讥诮地瞟了他一眼,忽然抬手朗声道:“十万!” 危安歌怒目,萧素微微一笑:“生气啊?哦,想起来了,昨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