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如今看来是被某人重用了。小人得志自以为傍上了过硬的靠山,又急着建功立业,才会这么张狂。 果然,见只有危安歌一人出来,林建德顿时皱起了眉,质问道:“敢问王爷,亭主现在何处?” 危安歌淡淡瞥了他一眼。这眼神无甚温度也无甚情绪,像是听到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顺带瞧了一眼,十足的不经心。 如此轻慢不屑让自觉风头正劲的林建德不禁有些恼,可对视之间,他发现自己竟在这平静无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