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正静静地躺在重华宫云石铺就的地面上,白衣黑发,鲜血殷红。微风吹得殿外落花缤纷,有几朵飘进来落在危安歌身上、脸上,恰似一句“门外落花逝随君”。 “情尽心亡,这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危正则像是有些唏嘘。 元帝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喃喃道:“不,这不可能!” 如果他的儿子体质真的如此特异,那么他的阿柔呢?他越发心如刀绞,他亏欠阿柔的太多,又没有照顾好她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