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捏着,他竟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那不敢回首、不能再想的诀别时刻。 “父皇怎么了?”危安歌关切地问,“您要不先走一步,我在此候着祖母,母后等着您呢。” 三年了,在人前元帝始终是淡然自若的。两疆动乱内祸未平,原本就是一个新兴的国家根本经不起折腾,所以他一刻都不能再掉以轻心。 他是帝王,不敢痛,不能痛。 没有人能看见他的伤,对于妻子的故去,他不看不听不想,仿佛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