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元的朝堂之上,大臣们神情各异—— 元帝病重而裕王监国,成王党忧心不已,裕王党却是忧心中难掩激动,而中间派则是一面忧心一面评估着局势,看看自己究竟该往哪边倒。 危正则挺身站在最高处,身后便是威仪华贵的皇位,一步之遥,虚位以待。可他满面凝重和恭谦,只是那双放光的眼睛藏不住兴奋和紧张。 只听危正则沉痛道:“父皇至孝之人,不顾龙体为皇祖母亲身侍疾竟也深受毒害,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