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谖的话让危正则心头一紧,他维持着沉冷的神色,眼角的余光却瞟向了温融。温融回望,波澜不兴。 荀谖现在说话很有分量了,郑典忙肃声问道:“不知亭主所指何人?” 所有人都紧盯着荀谖,温融也不例外。荀谖直直对上她眼中冷然的不屑,同样冷然而轻蔑。 可不过一瞬,荀谖就换了个表情,她紧张又虚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颤声开口:“我本不愿说,但如果因此冤枉好人,我心中实在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