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呼啦啦一拥而上。小头目更是抡鞭照着危承宇的头抽去,眼看这一下不是破相就是毁眼。 可这倒霉的小头目又是一声惨叫跌落在地,跟上一次不同的是,他的几个手下也未能幸免。这些人或抱着头,或捂着肘,或跪在地上,脸上身上都鲜血淋漓,痛得哀嚎不已。 满身伤痕的危承宇并没有出手,小头目又惊又怒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扬起的烟尘,他对着被押解的囚徒嘶声大喊:“谁动的手?” “我!”随着一声